點評
這房子我姑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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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落里的古樟樹,或獨立一棵,或三五成群旺盛生長在小村的四周,不大的小村莊里也有十幾株之多,樹齡最長的幾株高達400余年,古樟的年輪記載著小村的歷史。村落中間的東面和村北端有二處古樟群,廖廖幾樹就枝葉相連的參天蔽日,幾許從枝椏間傾泄而下的陽光,在山風陣陣搖曳中,變成跳躍變幻的光斑,把這個小村落裝扮的生機盎然。 ![]() |
村北端的老樟樹下有一處晚清時期的老屋,兩側墻體下部為青土磚,上部分為未經燒制過的粘土坯磚墻頭,中間房屋的結構全是杉木結構,房柱都座立在壘積而成的大大小小的磚石塊上,盡管堆積的不算規整、美觀,但也同樣起著隔潮防水的作用。屋前寬敞的涼棚里放置著一些農用器具和柴草,二位老夫妻正座在門口不緊不慢的忙碌著,身邊圍著幾只母雞在悠閑的邁著方步覓食,老人對我們二個陌生人的到訪,安然若素的抬起頭來看了我們一眼,又一臉平靜忙碌起自己手里的農活,他們蒼老的容顏,就好像這座百年老屋里的杉木一般,泛著深沉的紅褐色,流露出歲月風化的蒼桑感。 ![]() |
一處老屋的門前掛著寫有“光榮烈屬”的木匾,已經斷裂而開,老屋大門洞開已經無人居住,也許先烈的親人們,如今已經住進了更好的村中小洋樓里或者已經進城生活,但愿先烈的英魂還能找到回家的路。![]() |
村中還有幾處清末民初時期的磚木老屋基本保存完好,只有幾處老屋荒廢,傾斜倒塌,在歷史的長河中自生自滅。 ![]() |
從防里到石芬,在此一帶我們在老屋里基本都能看到可以盛放稻谷的谷倉箱體,每戶都有一個。杉木材質,有2米余高,寬約1.5米,倉體五面木板封閉式,底部距離地面約20公分;谷倉的正面都分成上下二個部分,所有的上部都是中間木檔條中分,兩邊開門;制作簡單的一種就是利用上部分這二扇門直接放入或取出谷物,下半部分封閉為谷倉;一種是使用方便但制作稍加復雜點的是在下部中分木檔條左右兩邊偏中點的位置,開有一個方口,方口處有一引槽,長條方木下加有方木板,方木條上部的橫檔開有孔槽,下面方木板用兩邊內側開有槽的方木檔卡住,上抽時稻谷自動流出,下插時封閉放谷口,這種形式的谷倉我們只在防里村歐陽紹祁的故居里看到,這也算是大戶人家和普通農家的區別吧。 ![]() |
我們見到較為普遍的民居多為建國初期以來的建筑,基本都有人家居住,保存完好,盡管沒有什么建筑特色,但墻頭上的文革標語都還清晰可見,大門上的“忠”字也清晰可見,保存記錄著一段歷史年代的特征,也喚起了我童年時期那個年代里“家”的紅色記憶。 ![]() |
村落里幾幢小洋樓與老屋破墻相伴,見證著時代的更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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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那村中房前屋后的小道上,雜亂的石塊還依然斷斷續續嵌在泥土里,盡管歲月蹉跎去了他的棱角,風雨飄搖去了他粗糙,但他依然如故地靜靜與小村相伴著,堅守著時光的腳步將他化土為泥的那一天。 ![]() |
老樟樹的樹洞里一只小雞正在覓食,旁邊的老水井依然還是泉水汪汪,沒有了當年洗漱的身影和家長里短的喳喳聲,沒有了當年肩挑手提人的匆匆身影,落莫的水井里也就在這片寧靜中滋生出些許水草,少了當年的那分清澈。如今,磚墻而圍的水井鐵門緊鎖著,二根鐵管插在井水之中,家中的電鈕一按,水也不知流進了誰家的那扇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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